苏娥皇瞧着几人反应顿感不妙,她握着雀扇的手指收紧,心中忐忑。
侍女适时解释道:“玉楼夫人,他不是我们家的小郎君。”
魏梁让人将装有首饰的匣盒呈上前,说道:“那日,这孩子替玉楼夫人搬运行李的时候悄悄昧下了些首饰,今日特带他过来向玉楼夫人赔罪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苏娥皇动了动手指缓解着僵硬,她虽知自己的谎言已被戳穿,但仍强自镇定,“从康郡出逃那日,已是深夜,慌乱中我看得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觉得他们身形相差无两……”
小乔不想乔慈平白无故地接了这盆脏水,今日这事务必得说清了才行。
“玉楼夫人是说阿慈的身形和这孩子差不多?”
苏娥皇在雀扇的遮掩下说道:“当日他穿着盔甲,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,再说我当时仓皇失措,也没看得太仔细……”
“那玉楼夫人如何就能断定强掳你的人就是阿慈?”
“自然是他自己说的。”
“那他的声音是粗还是细?”
苏娥皇脸色一变,将视线移向小乔,放下雀扇道:“妹妹是何意,今日登门到底是为道歉还是审问?我知妹妹与家人感情好不愿承认,但乔越所做之事满城皆知,又何必抵赖?且我若是为了要讹人,我难道会自个故意药哑我的嗓子不成?”
小乔神色从容:“我不是不相信,如果阿慈确实做下此事我定亲自带着他来给玉楼夫人赔罪,但如果不是他所为,我也不能让他蒙受不白之冤。”
“妹妹何必咄咄逼人,一再追问?罢了,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,而且你如今是巍国的女君,而我……”苏娥皇苦笑一声,“我还有求于巍侯,自是无话可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