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功宴的包厢里暖意融融，卸下舞台浓妆的两人并肩坐在角落，面前摆着两杯温热的柠檬水。刚结束一轮敬酒的杨超越揉了揉眉心，转头就对上黄明昊含笑的目光：“刚才舞台上，你最后那个转音比排练时稳多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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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明昊抬眼，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：“我也是。尤其是你唱副歌时看我的眼神，比当年更从容，却还是有熟悉的清澈。”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，“其实间奏时我故意放慢了半拍，就是怕你没跟上，没想到你立刻接得那么自然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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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毕竟合作过那么多次，默契还在。”杨超越轻笑一声，想起舞台上的共鸣，“而且你的歌词写得很戳人，‘错题本写满温柔’那句，我差点唱哭。”黄明昊没说话笑了笑</p>

杨超越弯起嘴角，眼底带着笑意，“你吉他间奏加的那段泛音，是临时改的吧？差点让我忘了接词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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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明昊指尖轻点桌面，眼底闪着狡黠：“想给你个惊喜，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快。”他顿了顿，语气软了下来，“其实刚才唱副歌时，我想起高一在音乐教室排练《夏夜晚风》，你也是这样，一唱到高音就微微仰头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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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才记得清楚，”杨超越轻轻戳了戳杯子，“那时候你总说我气息不稳，还逼着我每天早上去小树林练声。”提及往事，两人都没了之前的疏离，语气里满是自然的熟稔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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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的喧闹仿佛被隔绝在外，只剩两人低声交谈的声音。他们聊起舞台上的默契配合，聊起当年补习时的趣事，聊起这几年各自的经历，没有刻意回避，没有小心翼翼，只有久别重逢后的坦然与珍惜。</p>